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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春哥我错了(2 / 2)

我顿时后槽牙一麻,什么地方啊这么邪门儿。

“警察就没抓到人么?”

“抓到了我们还怕什么?小兄弟,实在对不住,这趟我真不能拉你,钱和命你说我选哪个。”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我也不好意思继续赖下去了,我下了车,那司机竟然给了我二十块,说就当赔偿我的损失,我哭笑不得地不肯收,钱是小事,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个有一百来万的土豪,现在的问题是该怎么去郊区。

后来还是我让大山打了个电话给阿奎,阿奎来接的我。

阿奎这个人不善言辞,很腼腆,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就这样一言不发地无聊死了,我想起刚才出租车司机的话,就好奇地问阿奎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奎也是出租车司机,对这些事肯定懂。

其实我也没指望阿奎会告诉我真凶是谁,这连警察都不知道,他更是无从得知,我只是想和阿奎随便聊聊。

没想到阿奎却忽然脸色一黑道:“春哥地盘上的事,我们少管的好。”

我心里顿时不安起来,难道这杀人埋尸的事和春哥有关?

“阿奎,这个春哥到底是什么来头?”

阿奎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知道,但在我们广林,提到春哥没有不卖几分面子的,你还没说,你现在去那儿干什么?那个地方真的不安全。”

我苦笑着道:“我去找春哥。”

阿奎诧异地转过头来看我,那眼神像是在说自求多福吧。

我现在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像一只待宰的猪一样,到了地方,我让阿奎在车里等我,不用跟着我下车。

此时天色已黑,放眼望去啥也没有,四周都是半人高的野草,在野草堆里有条弯曲的车道,路灯在很远的地方,勉强照着我眼前的路。

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地下停车场的大门,两手推开,刺眼的光照得我挡了一下眼睛。

等光散了,我才走了进去,很奇怪的是,里面竟然还传来二胡的声音,听声音是十面埋伏。

走进去我才发现,拉二胡的是个盲眼的年轻人,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佝偻着背。

我一愣,这场面搞得太艺术了吧。

我走上去,给那拉二胡的年轻人面前放了十块钱:“拉手爽快点儿的。”

“给十块就想点歌?”

还嫌少,我一阵无语,忽然想起来:“你不是瞎子么?”

“我只是待了副墨镜,谁告诉你我是瞎子的。”

这话把我说得哑口无言,行行,现在搞艺术的都这么有个性,我惹不起,除了这年轻人,现场一个人都没有,我猜他们不至于还没到吧。

“对了,刚才那些人呢?”我问年轻人道,现场也只有他能问了。

“什么人?我不知道啊。”年轻人说着,两根手指头放在一起搓了搓,低声说,“问事儿十块。”

“你怎么不去抢啊?”

“这也是一个问题哦,想要知道答案就给十块。”

他无耻的样子,颇有我当年的风采,我哭笑不得,只好掏了十块钱出来,问他说:“这儿人都去哪儿了?”

“没人啊。”

“怎么可能?没人你在这儿拉给谁听啊?”

“第二个问题了哦。”他又搓了搓两根指头。

如果不是看他身板瘦的像搓衣板,我真想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揍一顿。

我又给了十块钱,问道:“回答一下。”

“我在这儿练习练习不行么?”

尽管他戴着墨镜,我依旧能感觉到他戏谑的目光,真没想到我霍东野会两次让同一个小子给耍了。

“你把钱还给我。”我冲他一伸手。

这个江湖骗子,这不纯粹是骗钱么?

“我凭什么还给你,这钱是你自愿给我的。”没想到,这小子胆子还挺大的,把钱往怀里一塞,就是不肯往外掏。

这可把我气坏了,我也不是好惹的,伸手去抢钱,越是抢,他越是按得厉害。

我俩没一会儿就扭打成了一团,我手有伤,而且不敢和他动真格,老半天也没抢得下来钱。

这小子虽说看着瘦,手脚灵活得很,像条泥鳅一样,死死地护着那二十块钱,满地打滚挣扎,折腾了老半天,我气喘吁吁了,也没能把钱抢下来。

我指着他:“你把不把钱给我?”

我的话音刚落,身后忽然传来咯吱一声,大门洞开,我下意识地出回头看,在耀眼的车灯中,二三十个人鱼贯而入。

走在最前面的是老海,老海的身后跟着两个小弟,这两人架着一个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家伙。

我一开始没认出来,后来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大山!

“老海,你把大山怎么样了?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对山哥下毒手?”

最糟糕的是,我发现周围一个我们的人都没有,我一个人陷入了包围。

老海笑而不语,一手抓起大山的头发,让大山仰起头来。

大山的脸都肿了,看着我的方向,口齿不清地说:“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春哥?谁是春哥?

我往后看去,那个年轻人摘了墨镜,对我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