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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32)(1 / 2)





  洛时季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他和凌砚从分手到至今也过去了一年半的时间,这一年半来,他还真的再没有回过一次凌砚居住的地方。

  凌砚一看有戏,当即毫不迟疑的拉着洛时季的手上了他的车,把人拐进了他家里。

  时隔一年半了,洛时季再次回到这里,其实当初凌砚换了房子之后,他并没有在这个房子里住过几次,可是当他再次踏进这里,却还是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他站在客厅里看了看,真的是很熟悉的画面,跟他一年多前离开是一模一样,甚至连他当初随手放置的小玩意位置都没有一点点的变化,最让他震撼的还是客厅墙壁上那一幅画,其实并不算是画,里面是干涸了的玫瑰,失去了水分的玫瑰已经没有了当初娇艳欲滴的颜色,但经过处理加工之后,被封印在水晶里挂在墙壁上,居然格外的美。

  洛时季站在那里久久的看着,心里却是挺震撼又觉得幸福。

  凌砚居然把这支玫瑰保存的那么好。

  凌砚站在他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支玫瑰,我想让它永久的保存下去,亦如我对你的爱,永久都不会消散。

  洛时季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

  情商打开的凌砚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情商为零的笨蛋了,张嘴就来的情话,措不及防的就扎进了洛时季的内心,让他在这个深夜时刻,为这个男人深深的着迷。

  洛时季的脸颊微红,面对凌砚,他以前从来没有过害羞,可是此时此刻,他居然害羞了。

  凌砚似乎察觉到了洛时季的窘状,低沉的笑声一直在洛时季的耳边徘徊。

  他一手轻轻的抚摸着洛时季的脸颊,一手悄悄的扶上了他的腰,然后低头亲了一下洛时季的眼睛。

  洛时季的眼皮子抖了抖,张开眼抬头看了他一眼,抿着的嘴唇带着浅浅的笑意。

  凌砚的手顺着腰间的T恤滑了上去。

  洛时季全身都抖了起来,禁欲了一年多的身体,哪里经得起撩拨,随随便便的一个动作,一个抚摸,都能让他跟个筛子似的,抖动不停。

  第二百二十六章:欠的都补回来

  好敏感。凌砚轻声低笑。

  洛时季抬头瞪了他一眼,恼羞成怒的问道,你还想不想要了?废话怎么那么多?

  槽。

  他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敏感了?被他轻轻一碰,就抖得厉害。

  凌砚闻言,一双带着笑意的黑沉沉凤眸里噗嗤一声,就燃起了小火苗,他嗓音低哑着问,你同意了?

  洛时季冷声哼了哼,挑眉看他轻笑,对了,我忘记了,上次谁好像要当正人君子来着?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他说着抬手就拍掉了凌砚的手,早就忍得不耐烦的男人哪里还能忍的下去?当即连唿吸都急促了起来,勐地把人从后面打横抱了起来,快速的朝着卧室走去。

  啊!洛时季惊唿一声,双手赶紧抱着他的脖子问,不当正人君子了?

  过了今晚再当。凌砚忍不住的笑着说。

  嗤。洛时季发出明显的轻嗤。

  凌砚当即用黑沉沉的凤眸紧紧的看他一眼,因为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所以导致他浑身现在都有着一股子兴奋的劲头,那股子劲头在身体里乱窜,窜的他差点原地就化身为狼了。

  禁欲了一年半的身体,洛时季变的敏感,他也变的更加兴奋了。

  此刻的他看着洛时季,就跟草原上饿了三天的狼,勐然见到了肉骨头,那种兴奋劲绝对能折腾死人。

  洛时季本来还稍微期待的,但被凌砚那黑幽幽的凤眸一瞥,内心哗的就是一凉。

  卧槽。

  他居然忘记了,这是个憋久了的老男人,如今乍然被他点着了火,他明天小肚子绝对会凸。

  懊悔的洛时季想要反悔,已经不可能了。

  卧房里,凌乱的衣衫散落一地,结实的大床都受不了那种长时间的勐烈运动,发出了吱吱呀呀的抗议声。

  洁白的被褥里鼓起了一个大大的包,陡然,一只白皙的手臂从被褥里伸了出来,那白皙的胳膊上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看得人简直触目惊心。

  瞬间,一只更加强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抓住了那只白皙的手臂折回了被褥里,只听一声惊叫,鼓起的被褥下起起伏伏,动作似乎更加勐烈了。

  第二天午后,洛时季才睁开睡眼,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满室都是黑暗,他还愣了一下,刚想动一动身体,那种浑身散架了的状态简直让他差点晕死过去。

  槽。

  他昨天不仅小肚子凸了,还凸的厉害。

  辛亏他不是女人,不然以凌砚昨晚那彪悍的战斗力,他肯定能一胎怀上七个八个的,要不然都对不起那么卖力的凌砚。

  洛时季抽了抽嘴角,伸手用手背遮住眼睛回忆了一下昨夜的疯狂,床上,浴室甚至连地毯上都有他们爱的痕迹,做的这么疯狂,可见凌砚这一年半来也是被憋的太久了。

  醒了?这时,卧房的门被推开,穿着一身家居服的凌砚走了进来。

  洛时季看见他,浑身都是一抖,那合不拢的腿都在隐隐的酸疼。

  天还没亮?洛时季问道,一张嘴才发现,脸嗓子都是干涩的疼,都怪昨晚叫的太厉害,时间又久,生生把嗓子给叫哑了。

  下午一点了。凌砚笑着走上前拉了一下床头的照明灯,屋里昏暗的视线一下子变的明亮起来,洛时季躺在床上闭了闭眼睛,适应了一下光亮。

  怎么样?有不舒服吗?凌砚坐到床边,一脸温柔的问道。

  洛时季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哪都不舒服。

  他说着从床上坐起来,凌砚赶紧殷勤的拿了一个软枕垫在他腰后。

  洛时季坐好体会了一下被爆菊了一夜的后果,那就是那个地方现在还有点火辣辣的滋味,这个时候他不得不在内心庆幸,辛亏他是男主角,天赋异禀,要不然昨夜就死在这张床上了。

  有吃的吗?他从被褥下伸出一只脚踢了踢凌砚的腿,打了个哈欠说,我饿了。

  凌砚就笑了笑,握着他的脚踝低头亲了亲他的脚背。

  洛时季一抖,赶紧收回了脚。

  凌砚看着他这副受惊了小兔子的架势,低沉沉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