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她那略微苍白的神色小芝没注意到，墨云凌却注意到了。

顾湘凡轻轻摇着脑袋，“话说，你怎么突然想把书房搬到三楼去？”

“空气好。”

“......”难道是因为高一层吗？

两人没说多少话，就一起去公司了。

剧本的事情已经完成，她也有了车导的联系方式，再过不久，就要开始拍摄，不过她的角色是女三，戏份不多，可以先在学校学习课程。

因此她现在并不急。

“墨总好，顾秘书好。”才刚到楼层，白清就弯腰打招呼，顾湘凡差点被她这拘谨的模样给逗笑，她貌似还比自己大吧，怎么表现得自己是她长辈一样。

看着墨云凌进了办公室，顾湘凡走到白清身边，“我帮你一起清理吧。”

也是难为她了，从上次到现在，她的桌子就没干净过。

“谢、谢谢。”

两人合力清理着，差不多快做完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其他人已经去食堂打饭了，这两个人还沉浸在工作当中。

秘书桌上的电话响起，白清接了起来，“啊...好的墨总，嗯，对不起，我知道了。”

顾湘凡看她一边借电话一边不停地弯腰，顿时伸出一根手指戳了她的腰间。

“啊！”白清面色瞬间通红，腰间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现在被顾湘凡一碰，顿时引起了她的尖叫。

顾湘凡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一脸懵逼中。

“怎么了？顾湘凡！”

电话里传来墨云凌有些着急的声音，顾湘凡连把电话接过，“我没事没事，就是刚才开了个玩笑。”

那边平静了下来。

顾湘凡知道上次发生的事情已经让墨云凌很担心她的安慰，如今听见尖叫声，还以为是她出什么事了。

“...你等下和她去食堂。”那边的声音微微有些嘶哑，刚刚办公室传来的声音，都让顾湘凡产生他要冲出来的错觉。

“好，那你先工作。”顾湘凡挂断电话，看向白清，见她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看自己。

“怎么了？”

“顾、顾秘书，你是不是...”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顾湘凡微微惊了一下，难道自己刚刚跟墨云凌通电话的神情不对暴露了她和墨云凌之间的关系吗？

“不是。”顾湘凡果断率先打断了她的话。

“啊？顾秘书，不是的，我想问的是...”

顾湘凡这次也不阻止她了，等着她慢吞吞将话说完。

结果，这孩子好不容易终于憋出来了一句话，“顾秘书，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

顾湘凡：“？？？”

“你、你刚刚戳到我痒痒肉了，啊，我好像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对我的痒痒肉有意思，你别想歪，我没有别的意思。”

顾湘凡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还好最终完整的句子是这个。

她无语道：“白秘书，我只是看你太可爱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