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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恳求肖谦医生(1 / 2)





  “你快点去上班吧,中午来我家,温泉蛋牛肉饭,我买好材料等着你。”钟景洲非常干脆的定下了约定。

  “不用中午,现在就可以去,我今天也休假。”夏沫摇了摇头,“我们可以先去一趟菜市场,上午的菜比较新鲜,买一些回去也好。”

  等坐上车子,夏沫才想起来钟景洲的家里边那空空如也的厨房,那真是清理的太彻底了,锅碗瓢盆,一个不留。

  现去置办,真是太麻烦了。

  一个上午都不一定能够搞的定,而匆匆忙忙的买来的东西,一般都不会好用,不小心搬了一堆闲置物品回家,哪天钟景洲烦躁了,肯定又得痛痛快快的断舍离,那未免也太浪费了些。

  “还是去我家吧,我那儿东西全。”说这话的时候,夏沫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浑身的不自在,心里边明明是没有一丁点杂念,只是再正常不过的邀约,但她莫名的紧张了。

  心里边总是记得周小乾早晨开玩笑时说的那些话,男朋友,他觉得钟景洲是她男朋友,在外人眼中是这样子的吗?

  钟景洲一心一意的想给她当哥,她自己也没有别的想法。

  所以,不要紧张,不要不好意思,她不过是要回自己的住处,给他做一餐可口的饭菜。

  但夏沫啊,你又怎么能骗自己,对待钟景洲,她真是用上了与别人不同的特别。

  特别的上心,可不是个好的征兆,这和她原本的初心,越发的背离。

  两个人的路虎车厢内,气氛有那么一点点的不活跃。

  夏沫换了话题:“对了,你今天不是过去看那个患了心脏病的小患者吗?她怎么样了?”

  “她的名字叫楼明媚。”钟景洲解释完,才开口说:“医生给开的各项检查结果都已经出来了,不是很乐观。”

  简单的说了一下各方面的数据,以及畸形部位的现状,钟景洲的话不多,但夏沫也能大概的了解了。

  “白主任和卢医生会帮忙的吧?”她已经能够理解为什么钟景洲的神情会变的那么严肃了。

  “单单是他们还不够,还需要另一个人出手才行。”钟景洲欲言又止。

  夏沫一看便觉得奇怪了:“谁啊。”

  “肖谦。”

  这名字一出口,夏沫便知道为什么钟景洲也会有纠结的时候了。

  “如果是他,的确是不太容易了,他最近几年,风头正劲,在医院里也是独一无二的人物,领导们相当的看重。平时除了在医院里的正常工作之外,其余时间也被安排的满满当当。楼明媚的那个病想要请动肖谦出手,真得看些运气。”

  “看病还需要什么运气,肖谦也是医生,是医生就要给病人看病,天经地义。”钟景洲纠正。

  “话是这么说啦,可你已经很久没关注门诊这边了,所以可能不是很清楚,肖医生的号真的很难挂到的,而且近半年来,他的出诊时间很不固定……”

  “他在忙什么?”钟景洲奇怪的问。

  “忙培训,忙讲座,忙写论文,忙着做交流学习,他不是有个关于心脏动脉瘤的微创剥离技术最近深受瞩目嘛,正是最出风头的节骨眼,医院这边也想借机做一下宣传,达到双赢的局面,所以……肖医生的时间全都得他的助力帮忙安排,非常的忙。”

  这些事,也和钟景洲的推测差不多。

  肖谦本就是实力强劲,如今积累的到了,集中在同一时间爆发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准备去找他聊一聊。”钟景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夏沫却并不赞同:“如果实在需要协调处理,我觉得你还是去请张副院长出面为好,你去,不合适。”

  “你是觉得,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人家会看不上,是吗?”钟景洲是聪明的很明白她话中没说出来的话,她是怕伤他自尊,但钟景洲活到了这个份儿上,已然是相当的通透,并不需要多讲。

  “肖谦那个人总是把‘无效社交’四个字挂在嘴边,他把人事物的重要等级划分的很清楚,所以……其实也很正常啦,现在社会,大家都很忙啊,有些人就是活的很明白,把有限的时间全用在自己定好的目标上,丝毫不愿意分心。”

  即使夏沫吧俩劝解,钟景洲也能清楚的了解。

  从前的他,也是跟肖谦一样的人。

  一年分为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每一天的二十四小时,每一小时的六十分钟,他的计划表上,以时间为单位列的满满当当,求学阶段,他像是一块吸力极强的海绵,在不停的学习,同样的时间里他要学到比别人更多的东西,他更要比其他同学更加的优秀;上班之后,他的时间管理更是做到了极致,坐诊,看病,手术,病房……回到家里后,还要结合临床案例,写他的论文和研究报告,每每忙到深夜,隔天早起还不忘了健身运动。

  他像是个永远不会停止下来的陀螺,旋转,旋转,旋转……

  有很多时候,除了他自己的目标,周遭的一切他都自然地遗忘了。

  哪怕连父母,也是一周两周,有时间才会去匆匆联络一次,还经常是父母打给他,而他则是心不在焉的应。

  如今跳出了原本的位置,审视别人的同时,也在观察自己的人生。

  钟景洲若有所悟。

  他的心态日渐平和,功利心早就收的无影无踪。

  在救护车队的这一段时间,让他对于人生,有了跟个深层次的感悟。

  这份体会,只有亲自经历过的自己能理解。

  再与外人提起,又少了那么几分意思。

  “很多事很多人不能只看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样子,还是得去亲自试一试才知晓答案。楼明媚还不到十五岁,而这十五年的时间里,她像个随时会碎掉的陶瓷娃娃,被父母全力以赴的保护起来,就是为了能让她等到能够被治疗的那一天。如今,时机到了,她的新人生即将开始,我打算帮她获得一个机会。”

  钟景洲的面容,如此之平静。

  但话语之中表现出来的决心,却是不容撼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