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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知道为何,心里总觉得空空的,想要找个东西填补,用什么填补呢?

  周辞镜一杯接着一杯,很快,桌上的那瓶酒便被她一个人喝得殆尽。

  晕乎间她好像又见到了半年多前,第一次见到那个在人前弹琴的女孩,她穿着深蓝色的纱织礼服,好看的像个仙子,清纯动人,不由自主勾起了唇角

  已经十一点了,林嘉月还是不太睡得着,顺着窗子外洒进来的月光,她起身坐在床头,取了一片安眠药就着水喝下。

  这是她几天前就在校医院那里取的,不过一次性只能取一片,还必须做实名登记,一开始她有些抗拒这些药物,但现在没办法,整个人脑袋胀得厉害,再不睡觉,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重新躺下,暂时还是没法睡着,只要一闭上眼,眼前便会出现徐瑞甯看着自己失落哀伤的神情,林嘉月又会猛地被迫睁眼。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林嘉月整个人瞬间缩成一团,紧紧贴着墙角躺着。

  下一秒,她的卧室门就这样被人给打开,可她明明反锁了,又或者说,在这栋房子里上锁什么的压根就没用,锁充其量就是个摆设。

  一个高高的身影晃了进来,循着月光林嘉月看到了对方的侧脸,很精致很好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她,这让她有股强烈的不安感。

  周辞镜,你要干什么!林嘉月恐惧的眼神凝望对方,坐起身来又继续往墙角缩了缩,缩到无路可退。

  可是周辞镜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二话不说爬上床来一把拽起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整个人从角落里拖了过来。

  巨大的力道让林嘉月整个身体毫无招架之力,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脆弱的玩偶,生生任人摆弄。

  两只手被她同时束缚在头顶,周辞镜整个人压了下来,侵略性的吻落下,生硬而粗暴的撬开她的唇,冲天的酒气窜入她的鼻尖。

  林嘉月用力反抗,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同一时间,另一只手并不安分,开始肆意游走于山峦叠嶂间,更是索性一把不耐烦地撕下所有的束缚。黑暗中,嘶啦一声,林嘉月听到布被扯破,她着急的大哭起来,眼泪浸湿了脸颊,可身上的人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甚至连带她的泪也一并混入了吻中,咸咸的

  一瞬间,林嘉月的大脑放空,她想到了最坏的结果。紧接着,她的neiku也被扯了下来。

  慌乱之下林嘉月急了,那一瞬间想也没想用力地张嘴咬下去,誓不松口的架势,很快,从舌尖到鼻腔都涌起一股血腥味。

  身上的周辞镜一下子弹开来,诧异地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林嘉月见状赶紧扯过一旁破败不堪的衣服盖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慌张不安地看着对方。

  这时,周辞镜抬手将房里的灯给打开,林嘉月也看到了她血红的嘴角,知道那都是自己的杰作,亲眼看到不免有些怵目惊心。

  而此刻,周辞镜看起来似乎清醒了不少,整个人也极为震怒,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她说: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林嘉月浑身哆嗦说不出话。

  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说完,周辞镜厌恶地甩手转身出去,头也不回。

  第159章 错认

  随着周辞镜的摔门而去, 砰地一声巨响,划破寂静暗夜的同时,林嘉月的身体也不由得跟着惊了下。

  坐在床上抱着自己不停地颤抖, 整个人还未从刚刚的恐慌中平静下来,因为房间里的光亮, 林嘉月也被迫看到了地上那零落不堪的衣服, 就连内裤也被丢在了床尾,赶紧起身够过来好好穿上,下一秒迫不及待关掉灯,视线一下子变得灰暗, 只有这样, 才不会看见那些凌乱,也不会想起不久前发生的糟糕的事情。

  差不多静了会后摸着黑下床, 借着月色的清幽亮光,只穿着内衣的林嘉月赤脚蹲在行李箱旁重新翻找出一套衣服给自己穿上, 直到身体重新有了衣物的包裹,安全感才重新回升一些。

  重新爬回床上,侧躺下来蜷缩着身体,林嘉月用双臂紧紧裹住自己, 用力拥紧。

  这才第二个晚上而已,待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样艰难,度日如年, 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今后的日子又该如何度过,她是不是接下来的一辈子都得做一个玩物...

  大脑,被巨大的心事填满,胀疼。

  安眠药, 对她一点用没有,这一夜,怕是又难以入眠了。

  而另一边,同样不太好的还有一个人。

  从白天林嘉月对其说了分手后,徐瑞甯便待在学校附近的房子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房子还是她出门前的模样,没什么变化,要说唯一的改变,可是就是变得更加冰冷了,毕竟她不在了

  徐瑞甯在床头坐了坐,拿起了她平日里最爱抱着睡觉的布娃娃,嘴角呷出一丝苦笑,发呆之际,恍惚又看到了那个在她跟前哒哒跑来跑去的女孩,面对着自己时,她的脸上永远都是纯真的笑容,但这次不一样,是冷静,是淡漠,还有厌恶。

  是我厌倦了,我厌倦了这段感情

  白天的话犹如一把利刃深深地扎在她的心上,可以直接令她一蹶不振。

  这一天下来,除了她一直在联系嘉月以外,外界的人也一直在联系她,手机铃声响了停,停了又响,直到彻底没电关机。不过徐瑞甯依旧没有理会,她不知道没有她公司会乱成什么样,她只知道没了嘉月,她的人生也失去了所有意义。

  整个房子她曾经所及之处,徐瑞甯都一个人默默走了一遍,想象着她还住在这里的模样,一边回忆,一边自欺欺人。

  她不是轻易落泪的人,除了母亲过世时,徐瑞甯没为其他人其他事掉过眼泪,但嘉月是个十足的意外。

  从这个女孩闯入她生命的第一天起,徐瑞甯,便不再是徐瑞甯了,这个被她视为生命的女孩,离开她了,每每想到此,徐瑞甯都有一种死过一遍的感觉,且不断重复着这种痛苦。

  此刻,已经是凌晨两点。

  喝了不少酒的徐瑞甯在发现家里的最后一滴酒都倒没以后,抓上手机下楼出门,一路摇摇晃晃跌跌撞撞来到小区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取了几瓶啤酒到收银台,临付钱时才发现手机怎么也打不开,黑黑的屏幕丁点电量都不剩。

  便利店店员露出有些尴尬的神色,劝诫道:您看起来喝了不少,要不这酒别要了。

  喝醉的徐瑞甯更是固执,直接将手机给押上,拿上两瓶酒便转身走出去。

  哎,顾客,您,这店员看着这最新款的苹果手机,深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