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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 赐婚,准备成亲(2 / 2)


张爱卿,是户部尚书手底下的一个官员,长居税收那个肥差的位置上,不但银子搂的多,肚子也吃的大,金銮殿内外,常有人戏言他这是怀了个哪吒。

而且一怀就是二十年。

孟邑谌被他说的黑了脸,但陆如意却笑的十分欢快。

肚子都笑痛了,才稳下表情,看着孟勋。愉快道,“当然不能吃成张大人那样,最多就和你皇叔以前一个样,你说好不好?”

“好!”孟勋只说了这一个字。

但是脸上表情都是缓了许多。

陆如意哄好小孩儿,终于放下心来。

接着,孟邑谌让初九带孟勋出去玩儿。

自己则陪着陆如意,解释起赐婚一事,原原本本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陆如意听闻孟邑谌是想将姜斓公主贬为妾侍,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

她思量了很久,才开口道,“这样对她,会不会太过残忍?”

“她想刺死你的时候。可没想过是不是对你太残忍。”孟邑谌针锋相对,是真的很恨姜斓公主。

陆如意皱起眉来,姜斓公主和她的恩怨确实很难说得清楚。

想来想去,倒将自己弄的头痛不已。

孟邑谌见她皱眉,心里对姜斓公主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嘴上什么不说,但心里却已经盘算着要怎么教训她。

当日,孟勋在宫外整整玩了一天,一直到宫门落锁时,才回去。

当时,太皇太后就等着御书房里。

听闻他回来,立刻让人将他请了回来。

一进书房就是罚跪,跪在特意改造过的搓衣板上。

没几分钟,孟勋就冷汗淋漓。

他只是个三四岁的孩子,骨头和皮肉都很脆弱。

太皇太后见了却还不满意,又让自己贴身的内监拿了竹条过来,一下一下,狠狠的抽在孟勋的背上。

孟勋被打了也不敢求饶,只是咬着牙,眼里含着眼泪花儿硬撑。

直到太皇太后打的胳膊没有力气,她才勉强放过了他。

一拧身,就近坐在太师椅上,质问他,“你忘了是谁扶你登上皇位的!你忘了是不是!”

“回皇祖母的话,勋儿不敢忘。”孟勋低着头,眼泪一下一下的滴落。

太皇太后看着,心里更是烦躁,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厉声道,“孟勋,你永远别忘了,是哀家扶你上的皇位,你的母后现在就住在哀家的宫里……你若老老实实听哀家的话,哀家也会好好照拂你的母后,可你若再阳奉阴违,惹哀家生气,那哀家可就不能保证你母妃的安危了。”

这话,满满都是威胁,孟勋已经听过无数次。

甚至在他的内心,他也是明白了。

此番回去,他的皇祖母又要惩罚他的母后。

可他能怎么办呢,皇叔对他那么好,让他对付皇叔,他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你听明白了吗?”见孟勋不说话,太皇太后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质问。

孟勋连忙点头,表示,“明白了,勋儿明白了。”

“那明日朝堂之上……”太皇太妃弯了弯腰,贴近他交代……

孟勋一一记下。

接着,太后身边的姑姑替他上药,又用脂粉将伤痕掩饰掉。

……

一个时辰后。一只信鸽飞进摄政王府。

孟邑谌看过字条,冷冷一笑,第二日,并未去上朝,直接请了一个月的假。

太皇太后已经挖好了坑,就等孟邑谌往进跳,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不来上朝了。

盛怒之下,又迁怒孟勋,将他带去寿康宫,狠狠的打了一顿。

打完后,照例将伤口处理掉,然后才让人将他送回乾元殿。

一夜过去,次日,孟勋发起低热,内侍本想奏请太皇太后休朝一日。但太皇太后却看不得孟勋清闲,愣是不给他休息的机会,直接让内侍扶着他去上朝。

赶在最后一刻,孟邑谌进了金銮殿。

孟勋看着他,眼睛一亮。

孟邑谌则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

早朝很快过去。

散了后,孟邑谌先去了政事堂。孟勋则由内侍陪着回御书房。

经过御花园的时候,内侍突然提起,院子里的鱼池中新进了一批鱼,色彩斑斓,十分艳丽。

孟勋忍不住好奇,便拖着病想要过去看看。

一行人很快赶到了鱼池。

孟勋个子低。硬要内侍抱起他离近点儿看,内侍原本不敢做这么危险的事,但是没办法,皇上实在他执拗了,他只能答应。

小心翼翼的抱起这个祖宗,往鱼池走去。

到附近时,孟勋兴奋的手舞足蹈。不停往前探。

内侍只是一个十二三的大孩子,那瘦弱的身板几乎支撑不住,突然,他后腰处不知被什么打了一下,下一刻,抱着孟勋,整个人都往前摔去。

下一刻。两人一齐落水。

“来人呐!皇上落水了,快、快下去救命……”

“快去请太医、请摄政王——”

“去请太傅——”

一声一声吩咐,场面一度极为混乱。

约莫一刻钟后,昏迷的孟勋和内侍被救起来,孟邑谌、太医和太傅也刚刚赶到。

将近七月的天气,并不是十分的冷。

太医将孟勋放在岸边的地上,就开始施救。

孟勋吐了口水,很快醒过来。

孟邑谌上前,半跪着问他,“皇上可还好?”

“好多了。”孟勋看着孟邑谌微微一笑,露出一行刚长出来的小米牙。

说完,又晕了过去。

孟邑谌脱下外袍,正要裹起他抱回乾元殿,眼尖的太傅却突然惊叫一声,指着孟勋被滑坡的裤腿,惊讶道,“皇上腿上也有伤。”

“等回乾元殿再说。”孟邑谌冷冷甩下一句,直接抱着孟勋离开。

等回到乾元殿,太医第一时间上前,替孟勋诊治。

他将孟勋浑身的衣服都除掉,这样,他身上的伤就全部暴露在众人眼前。

太傅是个老学究,性子直,又不怕死,当即大叫起来,指着孟勋身上的伤痕哭道,“这事谁干的,我云朝堂堂皇上,谁敢这么对他!”

这还用说吗?太医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除了太皇太后,还有谁会对皇上动手。又有谁敢。

太傅看着太医的眼睛,再一细想,也明白过来,又噗通一声,跪倒在孟邑谌的面前,大声道,“求王爷替皇上做主!皇上才三岁半,如何受得起太皇太后如此暴力相加,求王爷救救皇上……”

“这……”孟邑谌面上浮现出一抹为难,看着他,沉默良久才道,“太傅有什么证据,是太皇太后下的毒手?”

这这还用说吗?!

太傅脸上明晃晃写了这么一句话。

孟邑谌摇头叹息,“凡事都是要讲证据的。”

“臣、臣去找!”太傅铿锵有力的发誓,说完,便起了身,和太医在龙床前嘀咕起来。

孟邑谌看似什么都没做,但实际上却封锁了整个乾元殿,让太皇太后进都进不来。

次日早朝,孟勋不在,太皇太后垂帘听政,康太后、也就是孟勋的生母旁听。

一上朝。太傅立刻带着自己查到的证据,领人弹劾起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早在昨日乾元殿被封锁时,就发现不对。

眼下被臣子弹劾,自然是一推二五六,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太傅见她睁着眼睛说瞎话,更是气得不行,一条一条的将自己的证据摆了出来。

成功引得孟邑谌和康太后给他撑腰。

但是就在成功将太皇太后拉下马的前一刻,太皇太后突然眼皮子一翻,晕了。

这下,满殿哗然。

只有孟邑谌淡淡的的看了良太医一眼,冷声道,“还不去见帮太后好好看看?”

“是,王爷!”良太医上前。先是把脉,把完脉,他的药箱正好被送到。

二话不说,抽出一根最粗的银针就往太皇太后人中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