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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见 10

床上见 10

陈希言紧紧搂着柯平生的脖子,灵活的腰加快了动作,难以言表的热感和愉悦冲击着两个人,她最后的动作甚至有些粗暴,柯平生生怕她歪倒,手臂箍着她的腰臀,直到她餍足地叹了口气,无力地趴倒在他怀里。

“舒服吗?”

柯平生低头吻在她鬓发,她哼哼着动了动脑袋,没说话。伸手拉过自己的西服外套,柯平生想将光裸的她裹住,她却以为他要走,急急地嚷嚷,“别出来,再待一会儿。”

“欲求不满的家伙。”

柯平生拍拍希言的背以示安抚,她轻轻“呵”了一声,脸上十分满足,“你真好……”

狗腿子,柯平生心里骂了一句,就这么抱着她,生生忍着把她弄醒好好折腾一番的欲望,待她睡熟了,给司机打电话,叫他到后门等着。

金真留在门口的服务生,一见柯平生怀里抱着人出来,低声道,“金小姐建议走后门,人少一些。”

柯平生点了点头,收紧了抱着陈希言的手,跟着服务生乘电梯下去,出了后门,司机注意到他,立刻来开车门,视线低垂着,没看他怀里。

“回老宅。”

车子一路飞驰,希言始终没醒,到柯家老宅的时候,柯老爷子他们都已睡下,只留了一盏灯。

柯平生将希言抱回房,瞧着睡如死猪的女人,手臂僵得几乎抬不起来,早没了要折腾的心思,脱了衣服在她旁边睡下。

翌日一早,希言被窗外的明亮晃醒,窗帘没拉上。

她愣愣地看着精光的自己,以及精光的柯平生,脑子一阵轰鸣一阵酸痛,想张嘴说话,发现嗓子干涸,起身裹上件睡衣,喝了口过夜的水,这才稍稍缓过劲儿来。

记忆到进了酒吧就断掉,希言晃晃脑袋,扒拉到手机一瞧,没电关机了,抬头看表,已经十点多了。

按照柯平生平日的作息,这可不正常,希言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他却已转醒。

“你……”

希言吐出个开头,不知该怎么问,最后干脆道,“你起晚了。”

柯平生摸过床头的眼镜戴上,盯了希言片刻,然后起身穿衣服,接着开门出去。

这岂止是不正常,希言追出两步,“柯平生,你――”

柯平生立住脚,回身,然后扭头看楼下,客厅里坐着柯老先生、老陈和小平洲。柯平生看下去,那三人立刻收回望向二楼的视线,该看报的看报,该写作业的写作业,该发呆的发呆。

希言觉得尴尬,俩人同时晚起,且都从她房里出来,还被楼下那三人明明白白地看见了,唉,根本就是说不清。

她转身打算回房,不想再追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柯平生反倒不依不饶的样子,走回两步到她面前,用只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昨晚,嫖我嫖得爽吗?”

这一句直接把希言的脑细胞轰炸团灭,嫖、嫖得爽吗?

微张着嘴,希言瞪大了双眼,说不出话,傻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柯平生。

“别装什么清纯玉女,昨天晚上跟吃了春*药似的,骑在我身上,拉都拉不下来。”

柯平生对希言的无声反应非常满意,又拿手指点在自己西裤上,“瞧,这就是证据,都等不及让我脱掉裤子,啧啧,日日深杯酒满,夜夜花心捻娇,陈希言,很好,嫖得很有情趣。”

希言顺着柯平生的手指,看到那里已然干掉的某种痕迹,脸腾地红了,不敢相信这都是自己对柯平生干出的禽兽之行。

然而还没完,柯平生扶了扶眼镜腿儿,“一夜三次,次次热情似火,不准我动弹一分,只能你掌握主动权,陈希言,很好,嫖得很霸道。”

“别、别说了……”

陈希言捂紧了自己的小心脏,禽兽!简直禽兽!她歉意地抬眼看柯平生,又心惊胆战地发现,他身上那件衬衣没扣齐整,胸膛上有不规则的吻痕,也有细长的抓痕,还、还有任性的小牙印!

柯平生似乎觉察到了她视线所在,立刻露出无奈的神情,“你说过了昨晚,我就是你的小宝贝儿了,你要在我身上留些标记,以示别的女人,叫她们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希言已濒临崩溃,扶着栏杆站定,又看了两眼柯平生,愤而扭头回房,门被她重重地摔上。

柯平生唇角勾起一抹笑,登时神清气爽,回房洗澡洗漱,然后下楼吃早饭。

陈希言暴躁地把自己整个人扔在床上,难以置信她竟然在柯平生面前暴露地如此彻底,想当初她可是最温柔可人的金丝雀,不过那时她还是楚同庭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