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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大战郭家寨(2 / 2)

风、老娘要风!

继续扭动时,我听身后的男人声音冷肃无比:“白霂,你再扭,胳膊就断了。”

我心说断就断、反正我没感觉,我只是需要……暗流和风!

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夜渐离死哪儿去了,可现在——

我很开心他的帮助!

“啊……”佯装痛楚至极的抽手,在暗流四起的同时,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手稍稍一松,“罢了,这是你的第二次机会,你现在可以让我帮你,让我带你进……嗯~”

他忽然一声闷哼,是我按压不住的暗流变作狂风,直接把他——

扫了出去!

一瞬间,我双手解放,理都懒的理他,我直接朝着韩悟的方向跑!我早就感应到了,韩悟和我距离不过几百米,顶多一千米的距离……

如今这一路我都披荆斩棘的过来,没道理在这里停住。

我一直坚信我的风、更信给我风的韩大圣……等着吧大圣,我来救你了!

飞快的往前跑,大概是胜利在望,我快到郭家寨时终于明白男人为何阻拦我还说我走不进去半米,因为——

郭家寨门前黑压压的一片人,

应该是路上“肃清”了,现在追杀我人全部都在这里候着!

看到这么大的阵仗,我脚步一顿抖了个机灵的同时,回头没发现男人跟过来略有些欣喜。好吧,这些凡夫俗子,我还不放在眼里!

把腰间别着的球棒拿在手里,我撸起袖子,准备开打!

“喂,她不会是想一个人……打过来吧?”

对方有人在问,听嘲笑的口气。

我握紧了球棒,看着这群人虽然一个劲儿的说自己不怕,可免不了脊背发寒,我其实很怕,我怕极了,可……我无路可退。

“呼——”

长舒一口气,暗流啊暗流,接下来我是生是死,全靠你了。赤绳再感应了一下,发现韩悟仍旧没动,从我中午出来到现在已经下午,这快两个多小时还是三个小时,他是昏迷了吗?还是……睡觉?我捏紧了球棒,焦急中暗流又多了些,可正要冲过去,我忽然一口血吐出来,人更是踉跄着一下要跪在地上——

什么情况?!

我还没打,怎么就倒了?

“噗——咳咳咳……”

又一口血喷出来的同时,我第一时间想到夜渐离。这家伙搞什么?才出来就受伤了?

“嗯哼~”拄着球棒我狼狈的站在一大群人面前,双手在抖,我说狗渐离,你这时候可千万别掉链子!我低头痛苦时前方的人已经过来了,他们早把我围起来,在议论:“这一个女人,兄弟们一人一块肉~能一人领一个赏么?”

之前追我的时候,我就听到了杀我有赏,现在我这么自投罗网,他们又胜券在握,讨论如何分我,我一点也不意外,这些都在我意料之中。可意料之外的是夜渐离受伤——

该死的夜渐离,要不要这样坑我?

我死了,你也活不成吧?

我心里说着,那一群人已经朝我走过来,“行吧,就一人一块肉,剩下的分骨头,到时候大家伙全部领赏!”

他们冲过来了,我却还未做好准备,双手发抖,浑身发颤,虽然不疼,可是我的身体一定伤的厉害!

看无数闪亮的刀尖儿举起全部朝我挥过来,我的惊恐在那一瞬间遍布全身——

后来有一天,有个人不断的问我,那时候,你就不怕自己死吗?

我说我怕,我怕极了,所以我笃定我不会死,不仅仅是暗流,我相信,你更不会让我死。

这人……毋庸置疑是狗渐离。

肆意的花香之风旋绕,在我惊恐万分,暗流之风还未起时,我身子一轻让夜渐离直接抱起,接着我们就跳出那一群人的刀下。

“白痴、你装什么英雄?疼死老子了!”

他一把松开我把我扔在地上,又紧皱长眉的把我捞起来,“妈的,我扔你干什么。”他说着,我发现他嘴角挂着血,白发又白面的,好像比我狼狈更多。

“你还有脸说我?你刚才又去和谁打架?我也快让你害死了!”

约是大难临头,我们这两个宿敌因为蛇蛊谁也逃不了谁,互相推卸着责任。

然后我看夜渐离咬牙切齿的瞪我:“我和谁打?我还能和谁?”

他又吐出口血,我很不幸的和他一起吐,然后……忽然呆住,“你……你不会是……”

暗流潮涌,我第一时间想到那刚才的男人没追来,难道说,是夜渐离拖住了他?

“嚯!他们来了个帮手!大家伙一起上,这次,人人都能分到!”

一群糙汉子又挥舞着刀砍过来,我和夜渐离已然来不及多说。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和狗渐离的关系,我恨他?恨!

恨他害了我母亲!可是……大约是蛇蛊吧,我又觉得他挺可怜。

一个没有快乐的人,到底是什么样?

“滚到我身后去,别添乱!”

在那群人过来的瞬间,他的白发染血飞扬在我脸上,我往后踉跄两步看他黑色袍上的花瓣被血染的极为鲜红,然后,我第一次看见夜渐离的武器——

花瓣。

数不清的红色花瓣看似柔软无比,可在他手中却是锋利无比的杀人凶器!

眼看这无数花瓣穿眉心而过,眨眼倒了一波人,我在他身后除了惊呆……还有惊艳。

这厮,人已经是妖冶倾城,武器也用的这么骚气!

“后头的人你自己处理,我怕会错伤你。”

夜渐离说时,再度将花瓣飞舞,而我没有丝毫犹豫的握紧了球棒,转过身背对着他:“没问题!今天就让你看看——韩夫人的厉害!”

我说到最后,身上亦是狂风肆意,随之我在那群人的错愕中,也开打。

开始的时候,我根本不用动手、狂风就已经扫开人,可那也仅仅是一阵风,一阵风后就归于平淡,开始了……球棒的进攻。

恍惚的战斗中,人好像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厉害。

我的肩膀上好像被划了一刀,肚子好像被捅了一刀,当然,这也可能使夜渐离受的伤,我不知道他,我也没看他,只记得自己最后也抓了别人的刀来——

到底杀没杀死人我不清楚,我只觉得眼前好红,红到极致又看见一抹白。

白中带红又有黑的,最后全黑,脑袋陷入了昏沉。

……

当我的视线缓缓恢复时,最先感觉到的是脖颈上的酥麻。

周围有“呼呼”的狂风夹杂着浓烈的花香在环绕、再环绕,而我感觉身上的伤口在复原,痒痒的,叫我有些昏沉的意识被唤醒,醒了后完全睁开眼眸就看见花瓣围起的风里白发黑面具的……狗渐离。

“醒了。”

他还咬着我的脖颈,说话间,唇齿碰撞我的皮肤,让我抖了一抖,然后一把推开他。

“你!”

你干什么这四个字只说了个你就停了,因为……情况很显然了,他在疗伤,而我也是受益者。哑巴吃黄连的拢了拢衣服,我就听外头有无数的呐喊声、厮杀声、还有枪声!

“我现在恢复了,他们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夜渐离说着,坐在旁侧,他嘴角还挂着血,那是我的血,见我盯着他的唇,他垂了垂眸后,伸出舌头……舔掉了。